不知不覺 , 連第三個學期也熬過去了 。這個學期開始 , 我有了同屋 。所謂的同屋也是別人口中的室友吧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些朋友如此期待同房的感覺 , 但是對於我來說 , 我感覺一切都非常順其自然 。我曾經說過 , 我不想要和別人共睡一間房間 , 我以為我是一個非常需要私隱的人 , 但是 , 原來很多、很多的我以為到最後都會瓦解 。只有我自己知道 , 我其實是個毫無原則的人 。我爽你的話 , 你做任何事情都可以 ; 我不爽你的話 , 你連呼吸 , 我都覺得你很糟糕 。但是 , 說實在 , 又有多少個人是我討厭的 ? 抑或 , 問問你自己 , 其實又有多少個人是你討厭的 ? 我們以另一個角度來探討好了 ....
" 如果你真的是愛一個人 , 你就會為了TA而做任何事情 , 即使你很膽怯 , 只要你足夠喜歡 , 你一定敢告白 , 因為你最怕的是失去TA 。"
如果你讚成以上這句話 ... 那麼 , 是不是代表你也會讚成以下這句話 ?
" 如果你真的討厭一個人 , 你就會對TA避而遠之 , 即使你不想得罪很多人 , 只要你足夠討厭 ,
你還是會很生氣地罵TA , 因為你最怕的就是TA再次熱火你 \ 接近你 。"
如果你讚成了第一句話 , 但是你在看見第二句話的時候 , 遲疑 , 那麼 , 好玩的事情就出現了 。
你有多少次 , 是你口中很討厭一個人 , 但是那個人靠近你時 , 你還是咧著嘴 ? 你又有多少次 , 你在夜晚一直詛咒一個人 , 但是早上見面的時候 , 你還是笑著跟他打招呼 , 就為了不想要節外生枝 ? .... 如果你可以一點感覺都沒有跟一個你所謂很討厭、很討厭的人打招呼 , 其實在某個定義來說 , 是不是代表你並沒有你自己想象中那麼憎恨、厭惡他 ? 我總是後者 , 抑或 , 我根本沒有對任何人存在憎恨的感覺 。我一直很想要跟人家討論 , 其實憎恨的感覺是什麼感覺 ? 我無法說我自己從來沒有生氣過人 , 但是我已經忘記了那種感覺 。應該是從我Form Five 開始 , 我就對很多事情毫無感覺了 。這種情況一直讓我很慌張、擔憂 。當你對任何事情無感的時候 , 仿佛已經達到很多人想要的那種 " 幾時開始 , 我才可以對一切事情冷漠 , 那便不會受傷害 " 之類的追求時 , 我想說 ... 那才是最真的傷害 。
我可以說 , 我有很多個夜晚 , 大概有200多個了吧 , 我一直在尋找自己對於事物的熱情 , 至少感覺 , 卻無果 。當我告訴我其中一個朋友 —— " 我今天可以對這件事非常執著 , 不可失去 , 但是 , 可能明天早上醒來 , 我就覺得不再重要了 。" 當時 , 那朋友的臉色還沒改變 , 因為我是用 "事" 來組成我的句子 。直到我說 " 甚至對於人 , 我也是如此 " 的時候 , 她才把她的眼睛睜到好像雞蛋那麼大 。好啦 ... 雞蛋是騙人的 , 但就是大概如此吧 。連我自己也非常詫異我會是這麼一種人 , 其實說實在的 , 連我自己也害怕自己 。我從來不知道一段感情對我來說有多麼重要 , 在我感覺到它的重要性的時候 , 可能下一秒鐘 , 我便也無感 。或許這也是為何 , 對於愛恨情仇 , 我都是非常遲鈍和不持久的。 或許 , 今晚我還在睡前詛咒你一番 , 但是明早醒來 , 我卻會對你說上千萬句抱歉 。這種感覺就好像人格分裂 , 有著兩個或者更多的人生存在同一個軀殼的感覺 。昨晚跟別人深情、深情的是A ; 今天早上醒來的是B —— B無法了解A的深情、深情所以就無感了 , 然後某天B跟C深情、深情 , 突然醒來 , D又無法了解B和C的深情、深情 ... 總而言之 , 深情對於我來說真是一個笑話 —— 無感的笑話 。結果 , 到最後 , 受傷的往往不是A、B和D抑或更多的E、F、G ...........而是活在B和D之間的C 。我告訴我的朋友 , 我身邊的人一直好像展覽廳的名畫那樣 , 掛了上去一段時間又撤掉換上新的 , 然後新的始終會變成舊的 ... 不斷輪迴的高吊、撤落 。
不知道聽誰曾經說過 : " 習慣去酒吧的人身上都會有一種氣場 , 那種氣場會吸引同是喜歡去酒吧的人 , 然後他們就會結識對方 。這一切全是那種彼此是同類而散發出來的氣場所致 。" 當時 , 我並不是很明白這樣的說法 。終於 , 連我自己也感到自己是否也存在一種氣場了呢 ? 我才有點頓悟的感覺 。
那是 , 一種屬於不斷換 " 名畫 "的氣場 。
我非常喜歡陪伴別人去尋找自己的伴侶 。幾乎 , 好多比較熟悉抑或根本不熟悉的人會在一段時間突然跟我混熟 。然後 , 我們交談、聊天 。我從來不會覺得跟他們有任何的發展空間 , 因為我知道他只是在等著一個人 。這樣的事情在一開始的時候被我看得非常普通 , 然後 , 直到最後 , 我會發現在我們聊著、聊著的過程 , 好多的人都會找到屬於他們的另一半 。然後 , 大概都是在夜晚的時候 , 我們在inbox 會跟彼此說聲 " 再見 , 祝好夢 , 明天再聊 " 之類的哈拉 , 然後我們都不再交談了。我一直覺得那些人都只是非常無聊而已 。有朋友對我說 : " 某某是不是喜歡你 ? "然後 , 我會說 : " 聊天不代表會在一起 , 就好像你喜歡吃麵包 , 你也不一定會吃一輩子 。" 而最大的問題是 , 我總是相信每次這樣的2、3個月超熟悉的時間裡頭 , 我們是朋友 。僅此而已 。至少 , 我不是一個會願意打破這樣感覺的人 。抑或該說 ,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 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只不過是拿來晃時間的方式而已 。你問我介意嗎 ? 我真的不介意 。反而 , 我會覺得那段時間也蠻不錯 , 通常都是非常無憂無慮、無所不談的時間 , 比一切感情都來得好很多 。好像很隨便 , 但是我覺得 , 若你覺得這樣的感情很不靠譜 , 我會覺得只是你們不相信男女之間有純友情而已 。
無感不代表沒感情 。
我記得 , 曾經有個senior跟我在inbox很熟悉 , 結果在見面的時候仿佛一點交際都沒有 。我是感覺傷心的。但是 , 如果當時的我是現在的我 , 或許感覺就會不一樣了 。因為 , 現在的我非常清楚 . 不管在何時何地 , 我們之間什麼都不是 。我聽過最可笑的是有個朋友不知道如何對我坦白 , 他一點都不喜歡我 。結果我的反應被絕大多數人認為我只是為了讓自己有下台階才裝出來 。我當場噴水大笑了 。至今 , 我還是覺得那一切、一切感覺都不是什麼東西 。我真的只是單純在陪伴每一個覺得孤單的人而已 , 但是沒人相信 。我的誠信好像一點價值都沒有 。
孤單的感覺好像凌遲 , 每天晚上割你幾刀 。這是我詮釋孤單的方式 。我只是覺得我不喜歡別人走我曾經走過的無助 。對於其他事情 , 我總是沒有把我說我可以解決很好 。但是 , 對於孤單 ....... 看我把自己孤單的行為化為一種在每個人眼中只是我脾氣不好 、只是一個individualistic的人就知道了 。孤單總是對我形影不離 , 在我感到孤單的時候 , 並沒有人真正跟我聊天 , 因此任何無聊、孤單、寂寞什麼的 , 我都非常樂意像個白癡那般說話 。孤單的感覺就好像凌遲 , 每天晚上割你幾刀 。真的不是開玩笑的痛 。但是 ........... 我無感了 。
仿佛是因為這種工作做久了 。我對於愛情、友情的真的會突然毫無感覺去 。很多時候 , 我都是因為必須而去進行一種交流 。我知道從感情的觀點來說 , 我不懂為什麼我看見A , 我要笑 , 但是我清楚知道出於道德的觀點上 , 他是我的同班同學 , 我要笑 。但是 , 其實我對他連同班同學的感覺都忘記了 。好恐怖 、好恐怖 。我看著好多好多我熟悉的人都在找到自己的目標、女朋友的時候 , 就說聲 "晚安 , 祝好夢" 便再無交集 。那種感覺有時像是一種功德 、有時像是一種釋懷 。因為你不喜歡 , 所以你無感 , 因此便不重要 。
對於我自己 , 我還是很想要找回那種有感覺的感覺。有時候 , 我真的會覺得感覺回來了 , 但是我已經不懂經營了 。好像一切都與我無關 , 請你離開 , 尋找自己的太陽 , 當你孤單 , 我隨時在此陪你聊天 。好像一個slogan那樣 , 我不是很讚同別人對我說的 " 你在幫人家養男朋友 " 的話 , 而事實是聊天裡頭真的不需要太過曖昧不清 。曖昧對我來說一點都不好玩 , 而我也根本從來沒有一種跟他們有任何發展空間的可能性 。太、過、遷、就、這、麼、一、個、我、了。我說過 , 我是一個需要被管制的人 。好像會隨時行差踏錯那般 , 連自己都覺得惹不起自己的任性 。好像身體裡頭有很多人在打架那樣 , 對不起 .......... 我卻也肯定就只有這麼一個我是活生生 。但是 , 我真的、真的很希望無感的感覺快點消失 。我甚至覺得我寧願在每次陪伴的過程中都會有感覺好過現在無感 。天 ............. 是哪兒的人會像我那樣急迫想要找尋感覺的啊 。
我只是突然覺得 .............. 孤單的感覺好像凌遲 , 每天晚上割你幾刀 。然後 , 你想起 , 其實你根本對任何事情都沒有感覺 , 好像活著 、卻猶如活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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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點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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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胡言亂語的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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